“咳咳咳……没……”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掩饰自己的尴尬,抿了一口发觉不对劲,茶水是冷的。
岁察言观色,长久的相处下来已经知道这是肖爷用来掩饰尴尬的一种手段了。
每次这种时候,他总会拿什么东西挡着自己的唇掩饰什么。
岁眨了眨眼睛,“肖爷,我重新为您换一壶吧。”
说着,她走过去端起了桌上的茶具。
面对岁给出的台阶下,肖问渠也连忙嗯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上去,“麻、麻烦你了。”
岁端着茶具走出门,身子在门口停了一下。
肖问渠见她停住,疑惑地看着她。
“肖爷如果想叫我阿岁,随时可以叫,请不用担心我会困扰。”岁说完走了出去。
门轻轻地带上,肖问渠的脸上又刚才的疑惑变为呆滞,随后一阵热气涌上头来,头上似乎都冒起了蒸汽。
啊啊啊啊!!她刚才听到了!!
肖问渠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脸给头上浇点冰块,冻死自己算了。
他怎么这么丢人,居然不由自主就喊出声来了……
那是在梦里,他、他……他亲她的时候忍不住喊出来的……
现在被她突然挑明说出口来,只觉得浑身扭捏不适,气血翻涌。
阿岁……阿岁……
虽然她不会困扰,但是他会困扰啊。
一喊到这个称呼,他就会想起她被他压在床上那个时候……
“阿……岁。”他喃喃地弹出这两个字,顿时手掌“啪”地一声打在了额头上。
好难为情,身体有反应了……
转头他就赶紧冲进了浴室里。
……
宴会设立在晚上,下午的时候肖问渠就带着岁来到了无眠那边的天工开物。
几人一同走进了天工开物最顶层的位置,周围的服务员帮忙打开了门,放上了一些糕点与茶水,随后退了下去。
岁看着周围熟悉的装潢,上次她来的时候还是和乔小姐一起拉的,转眼之前,就已经是陪着肖爷一起过来了。
里面的物件摆放还是那么一丝不苟,每个有镂空雕花的物件都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像极了肖爷形式的风格。
然看着肖爷这一身衣服,还真是与周围环境想相互映照的一首诗。
顺着房内摆饰的季节来进行穿搭的。
没有穿便装的肖爷多了一些肃然的气息在其中,气质优雅,温润似玉,举手投足都带着属于强者的气场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