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肖爷早就告诉过她要留个心眼,但是这话从沈淮引口中说出来又不一样了。
至少沈爷是真心的怕她出事。
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有些事情我一定会注意的。”
“关于你想问你当时如何断的,沈老爷说,只要我把血滴在陈家的玉佩上,后续的他会进行处理。”岁也将当时的事情如实的告知了他。
“这样吗?”沈淮引得到线索,心里有了思量。
离开之时,沈淮引依旧万般叮嘱,让她一定要谨记多一个心思,若是沈老爷再找她做什么事,一定要与自己说。
……
在与沈淮引说完话之后,守着陈老爷等待保姆回来,岁才离开了医院。
离开之时,她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陈老爷,并告诉他,若是有什么事就跟她说。
同时也吩咐起了医院,若有什么人要来病房见陈老爷,必须得到他本人的允许,就算是陈琰亲自来也不可以。
交代完一系列的事情后,岁就离开了医院。
躺在床上的陈老爷静静地看着自己手机上的号码,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就好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
世上固然没有后悔药,但只怕人不会亡羊补牢。
有些事情是该做个了结了。
夜晚漆黑的道路上,岁慢慢走在路边,周围来往的人逐渐减少,一些奇怪的声音也慢慢地从周围冒了起来。
“是她,是她。”
“她的身上藏有类似于拂果木的气息……”
“味道,确实有那股味道。”
“罐子碎了……有可以代替的了……咕咕。”
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岁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她能够很清晰的听到这些奇怪东西似乎目光打量着她并且在叽叽喳喳说话。
但是她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而且对方的声音不似男,也不似女,反而像是动物蜗居在水中说话的声音。
拂果木?罐子碎了?
听不懂它们说的什么,但应该是说的自己吧?
就在这时,一股冰凉的小水柱突然从地面喷涌而起,攻击的位置是岁的小腿处。
远离河岸的路边怎么可能会出现水柱?
在那水柱攻击过来之时,岁就离开了原地,反手就去一拔飞刀掷了过去。
耳边传来桀桀的笑声,“咕咕……反应快……可是怎么可能砍断水……”
然就在它桀桀一笑中,原本命中水柱的那把飞刀突然方向一改就回转了回来直朝岁的面门飞了过来。
岁黑色的眼眸一扫旁边的空气,头一偏。
“噗……”
飞刀顿时刺中一个物体从她的肩上掉了下来。
“!!”
一时间周围的声音像是被打草惊蛇,快速退了下去,来得快,去的也快。
岁没有追,而是走到路边,将刚才击中的东西一把拎了起来,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