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叛徒!!陈家的叛徒!”陈老爷哪里会在陈琰的安抚下就直接好过来。
“我要召集所有的陈家人!对她进行公开讨伐!!”他猛地一锤病床,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琰心中一跳,巨大的狂喜就涌了上来,连忙扶住陈老爷子。
“爷爷,气不得气不得……您现在身子要紧。”
“我身子要紧!?”陈老爷子怒目欲裂,“我再在这里带着,就是等着被那该死的叛徒给害死!!”
“扶我起来!!”陈老爷子大声说道。
“爷爷,这……”陈琰心中狂跳,连忙去扶起陈老爷子。
“爷爷,您这身子骨现在还未痊愈,不可起来啊。万一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她关心的问道。
陈老爷子扫了她一眼,随即冷哼一声,“我要是再不有所行动,迟早会被她害死。”
“现在琰琰你都成这样了,陈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因为她的原因遭受了各种各样的冤屈,我身为陈家家主怎能咽下这口气!”他在陈琰的搀扶下起了身。
随后直接生气地拔掉了自家手上的吊针。
陈琰连忙扶住陈老爷子,心中高兴,脸上却还带着关心和急切,“可是,爷爷,您现在这副身体,怎么能……讨伐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不!我咽不下这口气。”陈老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你现在都变成这样了,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能看着吗?难道我要等着她要你的命我才站出来吗?”陈老爷子心痛地说道。
此时他愤恨的表情恨不得把岁给撕了。
“你没有说服力,让我来。”陈老爷在她的搀扶下慢慢从床上走了下来。
陈琰嘴角带着忍不住的欣喜,一边搀扶着他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您想怎么做啊?”
陈老爷身子骨还疼着,刚走下病床骨头就疼得直抽抽,然陈琰都没注意到他的问题,只是搀扶着他没发现别的小细节。
陈老爷头上蒙着细细密密的汗水,他浑浊的目光带着些许精明,扫了陈琰一眼。
随后他沉稳地开口,“去召集陈家所有的人,旁系也是,所有小辈也是。一起去陈家的祠堂。”
陈琰一听,心中一跳。
她知道爷爷这次是真的动了肝火了,现在他应该想的就是召集所有陈家的人一起来讨伐岁,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高利贷所丢失的财产和物资全部都会补偿回来,而且可能还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
要知道沈家和肖家可都是不差钱的存在,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几千万。
就拿那肖家来说吧,他们这地界上大大小小的古建筑阁楼到处都是。
到时候陈家讨伐岁的时候,肖家怎么也得出一个阁楼来赔偿他们陈家吧?
那可都是古国工艺时期的好东西啊,镶嵌在柱子上的玛瑙柱子就是几千块一颗颗的。
他们也不过分,要个阁楼不过分吧?
岁将天谴转移到他们陈家人的身上了,就拿那天工开物来换肯定价值刚好呗,陈家人都这么倒霉了。
那天工开物可是好地方啊,西山奇市整个都是肖家的,巨大的拍卖会。想想以后要是能住到那天工开物的阁楼里,那可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是你带来的罪状书对吗?”陈老爷颤巍巍站起身来之后,拿起了桌子上的罪状书。
陈琰连忙点头,接了过来。
“对对对,爷爷,这是我理出来的罪状书。”
陈老爷子扫了这‘罪状书’一眼,又扫了陈琰一眼,淡漠的语气慢悠悠地开口,“这是证据,带着陈家所有的人,到时候讨伐岁的时候才有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