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认为,以这位陈家旁系所遭受的倒霉事情就要证实我身上天谴出了问题,这种理由非常荒谬。”岁非常冷静地开口。
此时,她看了陈老爷一眼,突然明白了他此番的用意。
他拿着罪状书又将上面的怀疑和事情都念给她听,又让她当着所有陈家人的面进行解释,是想让陈家人洗清对她的成见吗?
可是爷爷……
她目光落在他垫着软枕头的腰上。
有些人他存在着刻板印象,您即使用这种方法对他们进行解释了,他们也不会听的,他们只会相信他们的那一套,冥顽不灵。
而且还是在利益的驱使下,如果这么闹可以得到利益,可以得到补偿,他们不在乎事情的对错,只会在乎怎样能得到利益。
爷爷,您这一步走的太傻了……牺牲太大了。
看着爷爷的腰还有绑着石膏的脚,岁就觉得心里一阵揪疼。
这样做……真的不值得。
周围的陈家人在听到岁这么说,脸色都变了变。
显然他们确实是不在乎岁的解释,而是在乎能不能得到损失与赔偿。在岁说出这种理由不能当做证据,且非常荒谬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就跟着变了变。
而陈琰的脸色更不好,她几乎目光顿时就落在了岁身上,眼中的不爽与愤恨表现得非常明显。
就在这时,她就发现旁边的阆琊那凉悠悠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吓得她赶紧将自己的不满给收了回去。
刚才的疼痛还记忆犹新,她不敢造次。
听到她说的这些,陈老爷子没有继续开口,而是继续说着罪状书上的‘证据’。
‘xx日,陈家旁系陈xx,本来要去a市一所比较好的高中,被曝成绩是假的,禁止他考试三年,信誉受损。此事发生在你似乎做完任务又回到沈家的时候,你自行选择的去了肖家。’
“你对这件事要如何解释。”陈老爷说道。
“那时候沈家是不是已经与你断开了庇佑,你是不是将天谴以特殊方法分散给了所有陈家人?”他问道。
岁眼眸深了深,想了想那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正值从食螺怪谈回来,回到沈家之后,就将陈家的玉佩交给了沈老爷。
但那个时候沈老爷说还正是在研究如何消除陈家天谴,或者说断开两家的恩怨,并没有进行正式的交接。
而后即使沈老爷子在断开恩怨的时候,也是与她做了交接的,即使沈老爷有他的小九九,那么也不会瞒着不说。
所以那时候的沈家没有断开庇佑,而她又有肖家的庇佑再身,更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将天谴分散给别人。
想到这里,岁并没有直接回答陈老爷的话,而是反问他。
“那么请问,那位陈家旁系的成绩被曝是假的,那陈家旁系真的作弊了还是假的作弊了?”
如果是被冤枉的,那么她愿意帮一下忙,让那孩子重返学业……
被点到名的那位陈家旁系家主连忙站起来张了张嘴想说话,“他是被冤……”
“事情查证,那位陈家陈某某确实是在考试中做了假,他自己的承认了。”陈老爷直接打断了那位陈家人的话,说了出来。
那陈家人脸色一变,但是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