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我这儿第六题是讲什么什么金属的啊？”
“啊？”，白越年意识到问题，“哦！那是我看错了，是第四套卷子。”
唐郁：“……”
你能不能行啊你？
接下来，白越年更是有很多简单的错误，有些就连唐郁都能点出他是哪里说错了。
唐郁问他：“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你那边有什么情况？用不用我过去帮忙？”
白越年移到屏幕外，喝了一口冰水，试图止住自己不该有的想法：“没有，不用。”
唐郁：“你真没事？那今天的进度怎么这么差？都11点了，我都有点困了。”
白越年：“再等一下，很快了。”
唐郁打了个哈欠：“好。”
“嗯。”，白越年说，“就是……你……你先把领子拉高一些！我们加快进度。”
什么？
唐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低头一看，他把手机都摔到床上了。
自己这是，就这样，被白越年盯了一个多小时？
怪不得白越年刚刚对他说要不要坐起身，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而自己却拒绝了……
唐郁：“……”
他一把蒙上被子，再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就因为这件事，第二天唐郁再见到白越年，都觉得有点尴尬。
等车停在实高门前，唐郁第一个跳下车冲进学校。
好在今天期中考试，唐郁觉得他不用和白越年坐在一起了。
白越年一定是在第一考场、考号001的一个位置，跟他相隔着十万八千里。
他们一个五楼，一个一楼，放在数学的立体几何问题中都能编出几个考试题。
可他没想到的是，唐郁在考第一科，往后传卷子时，却在自己的后桌看到了白越年。
他骇然：“你怎么在这儿？”
白越年：“你忘了？上次的月考我没参加。”
唐郁：“……”
抱歉，真没想起来。
白越年在最后一考场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栋楼。
因为十三班的地理位置特别便利，这么大一尊学神又坐在靠走廊窗户的位置，很多同学路过的时候都会顺便瞻仰瞻仰。
等到下午科考数学的时候，来的学生更多了，甚至还有很多站在走廊外原地掏出三支笔，鞠躬朝白越年拜了几拜的。
有的同学还会念念有词，比如……
——“学神保佑我复习的全会，蒙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