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沈二珍,长得像个小白莲似的,心思也精明得很。
就好比当年,老太太徐大枝把原主捡回来,当时看原主穿戴不错,都猜她是个城里孩子。她脖子上甚至还挂着一只实芯黄金的长命锁。
可后来有一回,正好被沈二珍看见了,沈二珍想要,但原主没給。
结果没过多久,她这长命锁就被三方偷走了。
原主不干了,气炸了,就算岁数小,可大概是从前被亲生家庭惯坏了,从小就是一个娇气任性的主儿,那肯定得大闹特闹。
可长命锁没要回来,还被三房竟然倒打一耙,骂她冤枉人……她气得和三房干上了。
也正是因为这,后来长大了,才和沈家越发不对付。
……
“雯丫?”沈依雯不过是把手抽出来而已,可沈二珍一脸可怜,活像谁委屈了她,竟然还小声地啜泣上了。
沈依雯翻个白眼,是真有点受不了这假惺惺的小白莲。
“死丫崽子!”
刘雁子眼光一厉:“你跟谁俩呢,凭啥欺负我们家二珍?二珍心肠好,才和你好言好语,可你倒好,不识抬举的狗东西!”
平白挨了一顿骂,沈依雯真是气笑了。
“我需要你们抬举吗?少在那儿自作多情。况且我把她怎么了?我是骂她了,还是打她了?我怎么就欺负她了?”
沈依雯一阵怒喷,叫刘雁子一哽。而她大闺女沈玉姗磨着牙,“小畜牲,你别给脸不要脸!”
“骂谁畜牲呢,又想挨揍了?看来我上回是打你打轻了!”
沈依雯来来回回地晃动着手腕,把手腕子摇出咔咔响。
沈玉姗发怂,脸都绿了,心里气愤不平,却也不敢怼了。
沈二珍眼皮子一跳,忙说:“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别闹不愉快。”
她笑着当和事老,可沈依雯越看越假,一扭头就走了,懒得搭理这些乌烟瘴气的糟心玩意。
“你们怎么回来了!?”
沈向东扛着扁担挑了两桶水,横眉冷目地看向这边来。
他和他老弟向南起的比较早,一个上山拢柴火,一个去河边挑水。这会儿向南还没回来,但沈向东一看见这三房的娘几个,他就脸一沉,气不打一处来。
“东子哥?”沈二珍惊喜一笑,马上一脸同情:“东子哥,我都听说了,向西没事吧?这回真是苦了你们四房了。”
沈依雯还没走远,一听这话就无语。
这沈二珍的派头摆出来,跟个领导下乡视察一样,一口一个官面说辞,仿佛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