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方轻为什么致力于和她合作，赵昭不明白。
被方轻缠得烦了，赵昭也不再留情面，索性告诉她实话。
“抱歉，我比较挑合作对象。”
“我怎么了？我人气不高吗？”
“人气是高，但你演技出了名的差。”
“……”
说完这话后，方轻沉默了一阵，话刚出口赵昭也觉得或许有些过分了。
又补充道：“也不是很差。主要是我个人原因。”
回过神后赵昭才发现她那话还不说，一听就知道是故意说来安慰她。
方轻说了句：“我知道了。”
之后便挂了电话。
本就是一个小插曲，赵昭也没放在心上，接下来忙碌的拍戏生活让她将这事儿忘得彻底。
所以方才方轻突然说那句话的时候，赵昭根本没反应过来。
“另一个主演没定吗？”
半晌，赵昭收回思绪问身旁的刘媛。
“听说在签合同阶段了，不过似乎在等什么还没彻底定下来。”
刘媛答道。
赵昭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正好化妆师帮她卸妆完毕，赵昭得空拿出了手机，在视频搜索界面搜索了方轻。
页面出来后，赵昭指尖滑动了一下，抬头喃喃问道：“这两年就拍了一部戏吗？”
经常埋头拍戏的赵昭必然不知道这方面的事儿，但是作为经纪人，对这些事早已经了若指掌。
“听说她之前有段时间请了老师磨练演技去了。”
赵昭挑了挑眉：“那期间都没拍戏吗？”
刘媛点了点头：“嗯。”
方轻并非科班出生，之前学的舞蹈，是后来因为模样出众被选中演了戏，才出了道。
之后顺风顺水一路爆火。
——你看了我的新戏没？
赵昭点进了方轻最新播出的电视剧集。
刘媛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赵昭这举动有些奇怪。
怎么突然开始看方轻的作品了？
又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刘媛反应过来，问道：
“你是打算接这部戏了吗？”
毕竟她刚刚有和赵昭说过，这部戏另一个主角目前在接触方轻。
赵昭才打开视频，漫不经心回道：“我只是在验证。”
“验证什么？”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了。
赵昭想起方轻说这句话时的模样，突然觉得好笑。
也明白过来自己当初说的那句话给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不然为什么和她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指尖一直紧紧攥着裙摆，好好的高定被她手指绕出了几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