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脚下轻打着节拍，听到一半站了起来走到她们正前面随机挑选幸运儿对视。
流畅的一切开始有些卡顿，付斯低着头笑，这么紧张干什么，她又不吃人。
付斯走回座位坐下，几人声音里的微颤消失，她勾了勾手把杨彦珺叫过来一起坐着。
“我看上去很凶吗？”她轻声问。
杨彦珺觉得好笑，“她们没上过什么大舞台，你这么盯着会紧张很正常，而且你气势太足了。”
表演完几个小姑娘站在那儿瞅着两人不敢说话，后半段有点掉链子。
“前面是不错的，后面太紧张了。”付斯走上去问：“你们最小的多少岁？”
“我，19。”左边的一个女生举起手。
付斯点点头，“这样吧，过几天跟我去livehouse练练胆。人有点多哦提前准备好，想表演什么自己定。”
杨彦珺陪着付斯走出去，她看了眼房间里围在一起叽叽喳喳雀跃讨论的女孩们笑道：“你给她们开小灶啊。”
付斯挑眉，“不可以吗？资源有效利用，你也说了她们很努力。”
“你现在是副总裁，一碗水要端平。”杨彦珺怕给她带来负面影响。
“谁都有机会啊，只不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想要资源倾斜起码要让我看见闪光点吧。”付斯不觉得有哪里不好，“又不是搞平均主义，艺人这行本来就很残酷，该给的灵动都给了，剩下的看本事。”
“好吧，只是提醒你避避嫌，现在合法了同性之间也能造谣了。”
“谢谢，有需要尽管说。”付斯打完招呼回了办公室。
夜里十七正在准备进行某些活动，响起的手机铃声把二人从热吻中拉了出来。
“谁啊？”路简喘着粗气。
“你姐姐。”十七也觉得纳闷，又是一个没事不会打她电话的人。
路简推推她给了一个眼神，十七抿抿唇接起电话打开免提。
“姐姐，有什么事吗？”
“在忙吗？”等了有一会儿才接通，路颜清怕打扰到她。
十七把路简搂到怀里，“没有，有事你说。”
“我是想请你帮忙买把吉他，我不太懂。”
“吉他？送人吗？”十七脑海里搜刮了一下路颜清的朋友圈好像没有玩音乐的。
“嗯，送付斯。”
十七愣了愣，“为什么要送她吉他？她收藏了很多。”
“那你觉得送什么好？我答应给她一个小礼物。”路颜清蹙起了眉，她原本以为吉他是个好选择。
中午付斯的话飞速在脑海中闪过，十七坐直了身子，“等等等等，你和她现在什么关系？”
“朋友，她这段时间帮了我很多忙。”
十七松了口气，应该是她想多了，这两人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
“噢，只是这样的话我白天帮你问问，反正她也不嫌多。你要电吉他还是原声吉他？”
“她更喜欢什么？”
十七想了想说：“要说乐器的话她最喜欢的是钢琴，不过这个不好送。就原声的吧，适合在家玩儿。”
“好，谢谢。”路颜清停了一下问：“简简睡了吗？”
“我在听呢姐姐，刚准备睡。”路简出声。
路颜清觉得她语气里有些幽怨，揉了揉怀里的缪斯说：“那不打扰你们了，晚安。”
“晚安。”十七和路简齐声说。
路颜清看看小猫，“我们也休息吧，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喵。”缪斯蹭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