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稀奇。”
看了眼满地的瓜子皮，干脆拿着扫帚把柜台里里外外扫个了遍，提着垃圾桶出门倒垃圾。
两个人谁也没注意到这时店里偷溜进去两个男娃，一个高出柜台半个头，一个没有柜台高。
没有柜台高的那个男娃小声说道：“大哥，你找到水果糖没？”
高出柜台半个头的男娃一眼就看到李秋萍没收起来的零钱盒子，“你看见没，这里有钱，还要什么水果糖。”
男娃半响才说，“我们来杂货店不就是拿糖来了，要啥钱。”
高出柜台的男娃回身敲了小男娃头一下，“你怎么这么傻，有钱在手买啥不行。”
小男娃不敢再说话，捂着头，“那你快拿，过一会儿那人就该回来了。”
高出柜台的男娃上手抓了一把零钱，塞进自己书包。
“用你说，老实看着，来人就喊我。”
小男娃左顾右盼起来，“知道了。”
高处柜台的男娃三两下抓完了盒子里大部分零钱，他踮起脚拉过盒子，准备把里面的钱都拿完时。
零钱铁盒子被拉扯着，发出滋啦的声音。货架里面的杨娟听到，立马走出来，还没看清人，立马大声呵斥道：“干什么呢！”
高个子男娃大喊一声，“快跑。”
两个男娃瞬间消失在杨娟的视线里，杨娟疾步跑到柜台，也看不到两个人的半点影子。
她再只好回到柜台看着空空如也的零钱盒子，一直到李秋萍提着垃圾桶回来。
“你干啥去了，咋不在柜台站着。”
李秋萍劈头盖脸迎着杨娟的质问，指着手里的垃圾桶。
“就允许你打扫卫生，不允许我去倒个垃圾？”
杨娟内心涌起一阵无力感，“你倒垃圾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李秋萍觉得杨娟这话一说出口，就显得自己比她卑微，就得做什么事都得请示她。
“和你说啥，你不也是没告诉我一声，就在那里擦个没完。轮到我自觉打扫卫生，还得告诉你一声，什么道理。”
杨娟只觉得和李秋萍说话就是对牛弹琴，一生气把零钱盒子摔在柜台上。
“你不在柜台好好待着看店，钱都被偷个精光。你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