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岳不群当时就知道了,田不易估计有背着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打死都不干干的事,所以当时高人风范都装不下去,赶紧问道:“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田不易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也没干什么,这不是左冷禅上了华山,我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所以提前让师兄们还有冲儿提前在华山脚下的华阴客栈等他们,一旦发现额左冷禅的行踪,赶紧跟上,互为他们到每人指出安全通过了,才送别他们,以防他们被魔教的人偷袭。”
这个答案顿时让岳不群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因为田不易这番鬼扯的话,就一个中心思想:“送左冷禅上路。”当然了,话里话外的,暗示自己吩咐了师兄们要挑选没人的地方,来一波栽赃嫁祸,即把人杀了,又把锅甩给魔教,一举两得。
虽然吧,他岳不群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是他能干得出来?要知道,灭了五岳之一的嵩山,等于最少明面上自损五分之一的实力,这个买卖亏啊!
但是说实话,岳不群的心里暗爽,因为田不易干了他不敢干的事。
这边的岳不群陷入了自嗨,但是那边的宁中则课时时刻关注着这边,一看师兄没了声音,赶紧接道:“师弟,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请来,这么做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我们五岳抱团,尚在魔教的铁蹄下,捉襟见肘。
这一下子给嵩山派送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你要违背跟已故的东方不败的誓言,主动出手?”
田不易只回了一句他曾经看过的名言:“我就是要让天下的人知道,如今攻守之势异也,拳头不够大都给我憋着。
正所谓:‘寇可往,吾亦可往。’”
这一番霸气十足的话,换来的却是宁中则的会心一击,人家直接找脑门上来了一下,打的田不易疼得捂住自己的脑门,质问道:“师姐,你怎么又打我?”
宁中则说道:“打你又怎么了,这事要是让其他的人知道了,人家要怎么看我们华山?”
田不易当即不敢置信的看着宁中则,哆嗦着问道:“师……师姐……这关注点错了吧?
这是让人直不知道的事情吗?
不应该是能不能这么做吗?”
宁中则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不是吩咐他们栽赃给魔教的人吗?做的干净些,谁能知道?”
这个答案给田不易上了一课,感情她的师姐也不是啥好人,这些年早就被自己带到沟里去了。
但是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宁中则就此事问岳不群:“师兄,您看这件事要不要我去看着点,毕竟女人的心更细。”
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复:“不用了师妹,一切随缘吧,真要是消息泄露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我华山已经是五岳盟主了,而且不易师弟已经是东方不败死后的唯一活着的天下第一,所以传出去了又能如何?”
田不易不敢置信,自己的师兄也飘了,简直是比宁师姐还狠,能说得出这种话,你敢信?这就跟做了一辈子老好人的书生,突然就给你来了句:“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偷呢?”这样的话,让人三观炸裂,不敢相信。
所以田不易是局促不安的试探着说道:“师兄,是不是要我学赵高,来一出指鹿为马的好戏?”
岳不群轻飘飘的一句:“你说呢?”
让田不易把肚子里的话憋了回去,心里骂道:“你们这对狗夫妻,还真是人事他娘的一点都不干,以前还好,至少面子上还知道遮掩一番,让事情说得过去,现在是毫不遮掩,我只能说:‘这对夫妻还真他娘的不是什么好人。’”
只得在心里偷偷咒骂这对夫妻,但是也不敢明着来。
只是宁中则问了一句:“那么,师弟你,对这事有把握吗?”
田不易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
然后看了一眼门外,眺望远方,喃喃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