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亚的话开始得到证实，李翰海清楚，沃茨所说的一定是玩家。
这种肯定源自于李翰海对游戏的理解，没有第二种可能。
所有的游戏，玩家们学习技能肯定不像真正学习技能那样，经过千锤百炼而习得。
如果技能学习像现实中一样，那么玩家们进入到这个位面战争中之后，大部分会变得碌碌无为。
跟生活一样。
那还玩个屁。
所以在技能学习上，玩家们肯定会和npc们不同，他们的技能都是固定的数值，然后通过一些意识和经验拉开距离。
可能这种情况，让玩家们的技能伤害比不上npc的伤害，不过这也有另一点，就是这种设定，会给予玩家某些地方的帮助。
现在李翰海看出来的，就是对于位面战争中本来存在的，并不可能的两件事，在玩家身上得到了实现。
最好的证据，就是女圣骑士的存在。
李翰海没有将自己的推理说给沃茨听，李翰海现在还是习惯将npc和玩家们分开讨论，对于哈里亚的言论喝沃茨的说法，李翰海总有一种玩家是带着某些任务来到位面战争的。
而npc对于玩家的态度，究竟是帮助还是毁灭，谁也说不清楚。
李翰海不会因为自己有一个史诗任务就会对npc们敞开心扉，这些貌似人工智能，本质却很可能是玩家的npc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沃茨摇了摇头：“东大陆里存在着太多的秘密，谁也不知道这些勇者们为什么可以使用不能使用的技能，我们也很好奇。”
那你就继续好奇吧。
李翰海想起了之前的计划，对沃茨说：“既然是秘密，那就慢慢发现，我们现在还是来聊聊圣光激荡这回事儿吧。”
沃茨还沉浸在刚才的故事和严肃中，听到了李翰海的话，才回神般的点点头：“哦，对对对，圣光激荡，好，就说说圣光激荡，既然你是第十八代圣光骑士，想必你一定是最强的存在。”
李翰海撇撇嘴，刚要说话，沃茨就抢先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你失忆了，但是我也很好奇你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失忆，倒像是怎么形容呢？”
沃茨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双手，恍然大悟道：“对，你给我的感觉，像是被抽走了”
李翰海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内心中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些npc们，每一个都不能小觑。
李翰海关于自己的前身，也就是真正的十八代圣光骑士，对于他最后一次的战斗也是有一定自己的猜想。
李翰海总结出了两点，要么自己夺舍了这具身体，要么就是这具身体的灵魂被人抽走了。
没想到这个沃茨居然可以感觉出来。
李翰海在一瞬间绷直了自己的身体，转瞬就恢复了放松的站姿，但是，这一瞬间还是被沃茨抓住了，他看着李翰海，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