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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姜韫拾起一旁掉落的银簪,从袖中取来素帕,轻轻擦拭沾了灰尘的簪子。

锦瑟心有余悸地问:“娘子,您怎么说动侯爷放咱们走的?适才他拦车那模样也太吓人了些。您胆子也忒大了,奴婢瞧侯爷那阵势,生怕他吃了您。”

姜韫闻言,垂着眼瞥见手里簪子的尾端有些微干涸的血迹,有些怔然。

起初当真?是怕得厉害,她身边的男子皆是温文尔雅、知礼守礼的,何?曾见过沈煜那般阵仗?

那一刻也当真?是动了杀心的。

她几次三番地想杀他,他竟然皆忍了下来。

“……他不会伤我。”姜韫喃喃自语。

哪怕心里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她,顶多在她肩上咬一口泄愤。

她抬手轻轻摩挲着肩颈,将?半掩着的衣襟掩紧了些,盖住白嫩肌肤间细细密密的红痕。此刻已忆不起丝毫痛楚了,唯余若隐若现的酥麻之感。

她将簪子擦拭干净了,重?又簪回乌黑发髻上,垂下眼睫,有些费劲儿地把沈煜那张脸从脑海中挥去。

……

马车一路东去,不疾不徐。

姜韫静坐车中,间或读一读书,头晕了便闭目养神歇一歇。

一路上未遇风雨,走得顺畅,月余便抵达了关东。

车夫在指令下驾车直奔城南的谢家,并未在城北姜家停留片刻。

谢家在收到姜禄的手书后便一直候着她了,马车刚一停在谢府门前,守门的小厮便立马进去通报。

不多时,谢家二爷和夫人出来迎她,她一下马车便对上二舅和舅母和善的笑面。

“娇娇!可算等着了,你外祖母连着念叨好些日子了,日日盼着你来呢。”二舅母刘氏一面道一面挥手示意府里的小厮侍女去接姜韫的行装,又见姜韫面色稍显疲惫,不由又道,“从京城一路过来舟车劳顿可累着了吧,快进府来好生歇一歇,瞧这小脸白的。”

她言及此又忍不住感叹:“一晃好些年了,上一回见你,你约莫才十来岁,那会儿便瞧得出来真真?是个美人胚子,如今这打眼一瞧,竟险些叫你舅母不敢认了,出落得真?是水灵,跟天上的仙子似的。”

姜韫莞尔,莲步轻移,上前去福

身见礼,轻声细语地答话接话。

她对谢家人的印象其实并不太深,自乱世战事频起,几乎再未回过关东了,只记得儿时曾跟着母亲在谢府小住过一些日子。记忆里外祖父是个不苟言笑的读书人,外祖母总是笑眯眯的,待她极好,舅父舅母们也总是和和气气的。

她总觉得谢家比姜家要有人情味儿。

一番寒暄后,姜韫被引进正堂去拜见谢老太爷和老夫人。

谢老夫人隔着老远瞧见她过来了,有些激动,被侍女搀扶着站起身来去迎她。

她脚步颤巍巍的,姜韫忙不迭去扶她。

谢老夫人眼眶微红,有些语无伦次:“娇娇,真?是娇娇来了,好些年没见了,长这么?大了……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

姜韫闻言鼻子一酸,扶着她重又坐回上首,尔后微退几步,给外祖父和外祖母一一见了礼。她刚一站直了,又被外祖母拉到跟前去。

谢老夫人絮絮叨叨的:“这么?见外作甚?也不嫌累。你这孩子从小便忒讲礼数了,早先你跟你阿娘来谢府,才四五岁的年纪,那么小的人儿,规规矩矩的,礼数比大人还周全,瞧着让人心疼。你阿娘打小我也没拘着她,性子活泼得很,嫁去了姜家便整个人沉静下来,也不知是怎么教养你的,丁点大的小孩子正是胡天胡地玩的时候,偏你安安静静的,连一句多的话也无,还以为你在姜家受欺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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