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个将领的成长,莫不是鲜血和森森白骨垒成的。
他,终于也成了一代名将。
沈芳心中忍不住也为他骄傲。
眼看着谢瑾瑜这头安全没什么问题,她就想去找寻母亲的下落。
她按照曹氏写的地址过去,铺面上的掌柜的却不在。
伙计说掌柜的去了宜州分铺,有一批蚕丝出了些问题,他没有个把月回不来。
宜州和南越并不远,沈芳想到不过半日的脚程,便让宋慈回去报信,她自己孤身一人上路了。
宋慈想拉都没拉住,急得直跺脚!
再说秦洛,他本是着急前往封地镇压白莲教,谁知刚出了京城走了两日,就赶上了暴雨,他赶路心切,并没有避雨。
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
他仗着自己会医术,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第二日就一病不起。
他高热不断,仆从一时都慌了神,后来找来郎中几副药下去,高热才慢慢褪去,病去如抽丝,他这一病耽搁了不少时日。
好不容易把身体养好,他便马不停蹄地往两淮赶去。
这一日他正要登船渡江,从丰州乘船半日就能到宜州再转港口,换乘大船再行一日,就到了两淮,他的封地了。
这是父皇赏赐给他的,父皇的一片心血他儿时并不能体会,现在他渐渐大了,每每梦里也会梦到母妃,她的样子已然模糊了,只是她的温柔,他及时是在梦里仍旧清晰地记得。
那个位置,谁都想要,他又为何要放弃?
他母妃用命在给他铺路,成王败寇,他也是父皇的儿子,他年少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保命,现在大了,他也在慢慢储备自己的力量。
他摩拳擦掌想要在封地有一番作为,让父皇刮目相看,他手中此时正拿着属下收集的白莲教的一些信息。
“白莲教教众之多,恐超出你我预测。”幕僚张铖缓缓说道。
秦洛微微颔首,细长手指指着信息:“这个圣女掌握着白莲教?”
“据我所知,是的。”
“那为何没有她的信息?”秦洛看了半天,把这些记到了脑中。
“白莲教的圣女,白纱附面,踪迹难寻,为人也高深莫测。据说年纪不大,却心狠手辣,不是个好相与的。”
秦洛讽刺一笑:“良善之辈也不可能坐稳圣女之位。”
“这倒是。”
两个人闲聊着,半日时光一会儿就过去了。小船停靠在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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