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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朝野怎么读>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第1页)

()一方诸候,往往夜郎自大,一旦朝臣聚集,人才荟萃,极可显现才智的高下。代宇庭一生仕途虽是顺利,也瞟学了不少东西,但毕竟不是正规科班出身,麻布袋绣花——底子太差。从群工部长到财政局长,虽也独揽一方面事物,可那没有标准,没有比较。副手和下面的干部有不少远胜于他才能的,如朝旭一类人材,没有让他们展示的机会,也就看不出他本人的水平有何差距。平时,他私下对马伯清和孩子们也讲过朝旭有水平,有能力,但在公开场合他从来是讳莫如深。他认为别人水平如何高,并不要紧,只要踩住他,再怎么也是白搭。你出不了头,就是我的水平最高。自从进入市政府领导班子以后,他时刻担心这半瓶醋会露底。这次在常务会上虽然有那么一席象模象样的发言,因为,他对情况了解,又有所准备,轻车熟路,出不了洋相,反而得了手。

他最怕参加市长办公会或政府常务会,还有中心组的学习会。和政府几位高层领导坐在一起,总有一种自惭形秽和浑身不适的感觉,似乎总比大家矮半截,因为,正副市长们对于代宇庭这种人品的人,进到他们这个圈子很反感。

前不久,也是中心组学习,正副市长、秘书长参加。几个副市长趁代宇庭还没到,在议论他搞方格明的事,游之和一名副市长最先走进会议室,他问这位副市长。

游之:“今天的学习,代宇庭参加吗?”

副市长:“按说,他应该参加。”

游之:“他妈的,狗东西,吊他!”

又进来两名副市长,听游之气鼓鼓地说要“吊”姓代的,几人不吭气。

游之:“你们不敢,我可不会放过这王八蛋,我要弄得他喘不过气来。”

市长端着自己的专用杯,夹着包从门口进来,代宇庭跟在其后,脸上笑眯眯地,看着市长的后脑勺。副市长、秘书长们相继到齐,坐下。游之端着茶杯,逛逛荡荡,眼睛溜着代宇庭。全部就坐后,游之端着茶杯来到代宇庭身边,和他并排坐在两张木沙发上。代宇庭见游之坐在身边,感到很紧张。他不敢正眼看游之,装模作样地写写划划。

平时没有机会,游之拿他没办法,只有充分利用几个头头开会、学习前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游之才可显示他的手段。游之趁代宇庭装模作样地写写划划的时候,从早已准备好的口袋中掏出一根小炮竹,悄悄地塞在他的屁股下面,其他副市长们都装着没看见,都忍住笑。只见游之先将抽着的烟在烟灰缸中弹掉灰,然后猛吸了一口,接着将红红的烟头慢慢伸到代的屁股下,将引线点着后,他故意赶紧站起来倒茶,就在他起身的同时,只听“嘣”的一声,代宇庭一下跳了起来,茶水,烟灰,文件等掀了一地。游之一语双关地笑道:“你蹦得这么高,摔下去可是很重啦!”逗得正副市长们捧腹大笑,市长只是说了一句:“老游你干啥呢?”边说边笑。代宇庭一气之下夹着包就要走,市长看着代严肃地说:“那可不行!代副市长,这可是政治学习,怎能想走就走呢?”明显地表现出市长偏袒游之,代宇庭只好气鼓鼓地换了个地方坐下。从那以后,开会学习,代宇庭再也不和游副市长坐在一起了。可是游副市长却不管这多,照“吊”不误。

正副市长们开会、学习前,大家总要说笑调侃,尤其搞学习,一坐就是半天,屁股都坐得发酸,不讲讲笑话打发时间,真是难受。所以,他们学习当中讲笑话已成惯列,有些笑话在他们口中稍事加工提炼,就变得委婉、隐晦,甚至别有一番新意,不是民间那么裸。这些官员们出题作对,应答自如,妙趣横生。高级干部也是人,也是社会生活中的一份子,茶余饭后,会前小憩,也少不了用一些民间文学,乃至市井文化搞笑,调解和宽松一下气氛也是常事。有一定文化基础,理解又比较好,反映又快的,听得有滋有味。特别游之副市长,听其名便知其人。他开玩笑有几个特点;不分对象,上下一样;典型诙谐,雅俗共赏;合符逻辑,出口成章;快速精当,征对性强;喜笑怒骂,皆成文章。当常务副市长十几年了,资格老,知识又丰富,大家都比较尊重他。对理发员出身的代宇庭,游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加上游之原来和方格明的关系又比较好,对代宇庭的老底一清二楚,他对代的鄙视是无法改变的。游之俏皮而又爱开玩笑,可以说是出了名,而且是领导默认了的,被同僚们戏封为楚云的东方朔。代宇庭常常被他引个典故,编段笑话骂了还不知怎么回事,甚至跟着人家一起哄笑,他大概认为跟着笑就懂了。代宇庭有心里障碍,一是心里清楚,政府几个头头都知道他这个“副市长”不是好来的;二是他那张文凭并非真材实料,肚子里草太多;三是总感到游副市长是他的“克星”,老是和他过意不去,甚至看到游之就出汗,手拿笔不稳。每每往会议室一坐,宛若泥塑木雕一般,又常常心不在焉,对别人的谈吐、调笑更是摸不着风。。

这天,又是中心组学习,尽管代很不愿意参加,但还是来了。市长最后也到了,他刚放下包,人还没落坐,就对游之说:“老游子啊!最近又有啥新段子呀?来一段。”在楚云,除了书记较严肃,一般不叫别人小名,只有市长可以这样叫他,官位摆在这儿嘛!一把手,谁奈何得了?

游之笑道:“嗨!我都是老一套了,还是老大见闻多哇!最近又到外面开了这么长时间的会,没带点儿回来?”在一些独立的单位和部门,正副领导在一起的时候,副手们习惯称一把手为“老大”,既亲切,又区别于正副职,但在其它场合仍然称市长、局长、部长,还是蛮正规的。大家都要求市长讲个段子,市长故意推辞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想了想,既然是一市之长,虽是讲的笑话,那水平也应高些才行,其实,他早在昨天接到学习通知就作了准备,在难得买到的一个笑话专集里背了一段,心有成竹。但他还是假意问:“讲个什么好呢?”

大家说:“老大讲什么都好听,教授级,有专业水平。”

市长心里很舒服,他笑笑:“要不这么着吧,我讲个夫妻姑嫂作对联的故事。”

大家拍手说:“好好!”有人提出要求说,一定要搞笑。

市长说:“笑不笑那就看各自的理解了。”他喝了口茶,又把烟点着,官子卖得长长地,望了在座的一眼,便正式开腔了,他说:“宋代的苏东坡苏家,既是书香门第,又是一个非常活跃的家庭,大家熟悉的是苏小妹洞房考秦观,你们是否听说他们相互戏谑的故事?”市长显得学识很渊博地看了一会大家,因为别人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就是知道,也不会去逞能犯忌,所以不好回答。市长估计大家对他这个问题答不上来,便神气活现地开始摆乎上了:“一日,苏轼也就是苏东坡,从外面回来,看见妻子坐在织机上织布,两条大腿一上一下的。”说到这里,他伸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上下动了动,接着说“苏东坡笑了,将小胡须一捏,说‘娘子织布必打板’,说完回书房看他的诗集去了。妻子听了也不生气,下得机来取了把扇子扇着,走到门前,看到苏东坡摇头晃脑地哼诗文,便一边往大门外走,一边说,‘相公读诗吊摇铃’。这时,坐在树底下看书的苏小妹听到哥哥被嫂子骂了,很不服气,想帮哥的忙。于是,拿着手中正在看的一本《汉书》向苏东坡晃来晃去。这个动作被她嫂子发现了,她用扇子遮着头上的太阳笑道:‘哟——!妹妹看书心思汉啦!’苏小妹一看,机会来了,马上接道:‘呵——!嫂嫂怕日手遮荫罗!’”

大家一听“哈哈哈”大笑,只有代宇庭摸头不知脑,看大家都在笑,也跟着简单地笑了一下。市长看着他故意问:“怎么,老代你没听懂哪?”代宇庭摇摇头,市长不乐意地说:“没听懂笑甚么呀你?”过了一会儿,市长象讲课一样对大家说:“这四句诗主要了解几个字的读音,比喻说,‘必’要读阴平,也就是第一声;‘吊’字要读上声,也就是第三声;第四句重点理解‘日’和‘荫’,而且这个‘荫,’字要去掉上面的草头理解才行。”

市长的解释,又一次引起哄笑。游副市长看了看代宇庭,知道他还不是很懂,故意为难他说:“我建议请代市长也给我们讲一个好不好?”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

代宇庭一脸通红,但还是不想示弱,耸了耸肩说:“咳、咳,那我就讲个‘郭海春’的故事吧!”

游副市长对大家眨眨眼睛说:“不行不行,这个故事我们都知道,还是讲个别的吧!”

“对!这个我们都听了多遍了,还是讲个别的吧!”

代宇庭这下紧张了,他肚子里所有的笑料差不多,而且都是这些爷们儿教给的,自己有什么呢?闷了几分钟,他一直不做声,市长不耐烦了,说:“老游子啊!还是你讲个算了!”

游副市长问代宇庭:“老代,你真的不说了?”

代红着脸摇摇头。

游副市长又问代:“老代,听说汉武帝时期,也有一个你这样同名同姓的人,你知道吗?”

代宇庭很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其他人忍住笑,知道游副市长又要拿姓代的调侃了。游看了一眼代,又对在坐的眨巴一下眼睛,清了清嗓子说:“汉武帝有个宠妃叫钩弋夫人,姓赵,后来封婕纾,也就是汉昭帝的娘。这位钩弋夫人长得非常漂亮,床上功夫又好,汉武帝对她,那叫做须臾不可离。武帝是个好战分子,经常打仗,当然也为中国拓展了大量疆土。他每次打仗都要带着他的钩弋夫人,武帝这个老色鬼,继承了他爷爷老流氓刘邦的衣钵,只要军队一停下,帐篷还没支起来,他就要干那事儿。随从,清朝叫随扈,他们没办法,只好叫御林军把他们的枪啦戈啊矛啊,倒插在地上,兵士们背靠着自己的武器围个圈子,让武帝和妃子进去完成好事。有时在荒山,但在田野的时候多。有次,天下着大雨,武帝着起急来顾不上铺垫,站着就来神。他晃动着臀部对钩弋夫人说:“上头雷雨,下头擂杵。朕为百姓,好不艰苦。只要天下臣民,家家锅中有煮,人人床上有杵。朕便再苦,也乐与儿郎们为伍。今君臣共处田野之中,我与爱妃做这合欢之事,三军仰目,可谓前无古人矣,嗨,嗨——!”游副市长那绘声绘色的腔调,辅之以滑稽的动作,惹得众人放声大笑。游接着说:“钩弋夫人娇嗔道:‘圣上如此荒诞,何以号令三军?’武帝笑道:‘卿言差矣,朕连年征战,兵源近竭,而今你我在百万军中当众演示,意欲使天下人效朕,多产良才,为朕广袤的疆土屯田戌边哪!’钩弋夫人点头笑道:‘嗯!妾明白了。’武帝晃着晃着,又问:‘你说咱俩这样站着是个什么字?’钩弋夫人想了想说:‘是个‘并’字。’武帝摇头说:‘不——是!’钩弋夫人又说:‘那就是个‘串’字。’‘不——是!’钩弋夫人摇头说:‘那妾就不知道了。’武帝告诉她说:‘如果把朕这个彻字只用他的单立人,”汉武帝叫刘彻,游之解释说,“把你钩弋夫人的弋加在边上,这是个什么字?’钩弋夫人激动地动了动身子,高兴地说:‘啊——!我知道了,妾知道了,是个‘代’字。这是为什么呢?’刘彻说:‘因为朕顶着的是钩弋,一人顶弋,岂不是个代字么?这就叫两性合一姓,两人变一人。’钩弋夫人不让地轻轻捶打着武帝,‘嗨!嗨!嗨嗨……。’武帝在发威。一时间,风起云涌,天旋地转……。

完事儿,武帝携钩弋夫人走出‘围城’,雷雨还在继续。武帝看到一片黑压压的军队巍然不动,只等他的号令,龙心大悦,推开黄盖伞,仰天吟了一首七绝:一代天骄席卷云,金戈铁马战围城。

辟土开疆梦,……。

这时一声炸雷,大雨倾盆,将武帝最后一句诗给震没了,他干瞪着眼望着钩弋夫人,夫人急指她自己的下身,武帝看了也没明白过来,以为钩弋夫人还要,说:‘下面,下面待雨停了后再来。’众人听到这里,捧腹大笑,代宇庭没大听懂,也跟着笑。

游副市长继续说:‘钩弋夫人急得直跺脚,又指着武帝的下面,汉朝人还不时兴穿裤子,原来武帝那龙袍未系牢,被风吹散了,龙根被漂进的雨淋着,园头儿还往下滴着雨水哩!武帝低头一看,嗬嗬笑道:‘有了,小龙垂首待雨停。’”

众人笑得前伏后仰,市长也笑得擦眼泪。

代宇庭这下可听懂了,一脸通红地瞪着游副市长,但又不好发作,知道游不好惹,闹起来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忍气吞声地低着头,有时把求助的眼光投向市长。

市长本就不想为他说话,因为在代和方格明的问题上,他也听到不少的闲话,况且他自己也是个爱开玩笑的“教授”,市委一个常委,把他和游之并列为楚云市十大名痞之魁,于是他推波助澜地说:“嗳!我说老游子哇!你这个故事是不是编得离奇了点儿,我总觉着有点儿打屁不玷腿呀!你说有同名同姓,我咋就没听出来呢?”

游副市长知道市长的意思,于是说:“老大,武帝诗的最后一句不是‘小龙垂首待雨停’嘛?怎么就不是同名同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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