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写聊卷子，他就一边拿着答案，一边对着题改。
“高老师，这是你们班级那……那徐摇光吗？”改卷子的徐老师不由感叹一声，指着这最后一份卷子问高洋，“选择题没看到，但后面大题目满分，你看看。”
这次侯德龙出的题目太难，一中基本上全军覆没，只能分辨出才跟普通人。
差生跟普通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数来数去，只有衡川一中参加过数学竞赛的徐摇光能考出这份答卷。
“徐摇光？”高洋推了下眼镜，好奇的看过来，“后面大题满分？”
他看过这份卷子，侯德龙这次是来真的，最后一题完全是竞赛题，还是国际竞赛才会出现的压轴题。
如果搁之前在竞赛班培训的时候，徐摇光有可能会做出来。
一看徐老师手中的卷子，他看了一眼，就摇头，“这不是徐摇光的字迹。”
这份卷子写得工整，一笔一画的。
但字里行间却有股又轻又慢的熟悉福
徐摇光的字跟他的人一样，微草，还带了股傲气，这样工工整整的确实不是徐摇光的字。
“那大概就是潘明月了，她是个潜力股。我记得她第一次来我们学校的时候数学不及格，真可怕。”其他人开始议论纷纷。
可这些人改完了其他卷子。
最高分是86分，被高洋认出来那是徐摇光的卷子，确认那是潘明月的卷子了。
这唯独的满分卷被放在一边。
不时就有老师改得人格分裂了，觉得是不是自己平时教的不好，所以一个个三四十分，来翻一下这满分卷子回一下血，才继续奋斗。
教一班的数学老师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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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医院的秦苒并不知道，一群老师围绕着她这份试卷在议论纷纷。
因为是星期下午，医院里只有外婆。
护工正推着她在楼下逛。
宁晴跟宁薇昨来过，此时都不在。
秦苒接过护工手中的轮椅，去推陈淑兰。
“今考试，怎么样？”陈淑兰话慢，又很轻，她压低了声音，又咳了两声。
秦苒懒洋洋的推着陈淑兰往前面一群孩子方向走，嘴里随口应着，“还行吧。”
陈淑兰点头，她手搭在轮椅上，“那就好，别离太近，心我身上的病气给孩子们。”
秦苒很想，你是器官衰老，并不是什么病，有什么病气？
可想想她要是了，老太太准有办法让她闭嘴。
于是转了个方向，把陈淑兰推到不远处的喷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