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栀晴急忙起身迎过去，下一秒，姜云霆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沈栀晴腿脚不便。脚下一瘸，脑袋撞在墙壁上。
力道之大，打得沈栀晴耳鸣，嘴角流了血。
一瞬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哪怕是五年前那场车祸，姜云霆恨不得让她陪葬，也没有动手打过她。
“你还想害死多少人？嗯？”姜云霆扼住她的脖子，轻易将她抵死在墙上。
他的双眸渗满了红血丝。
第5章她害死了妈妈
沈栀晴吃力的摇头。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在侵蚀着，“我没有害她，是她想害我……”
“还想狡辩吗？”姜云霆红着眼。
除了愤怒，还有浓浓的失望嘲讽，“你想说，是子微自己摔下楼？就像五年前，方晴自己寻死一样？”
她不想解释了。
姜云霆也不会因为知道了所谓的真相，而爱上她……
“我真不该对你仁慈五年！你根本不会悔改，你的恶毒已经无可救药了！”
姜云霆将她扔开，沈栀晴跌倒在地。
她护住肚子，姜云霆暴怒的模样让她害怕。
不远处，有两个警察疾步而来。
停在她面前问：“你就是沈栀晴？”
沈栀晴惊诧的睁大眼睛，为什么会有警察？
“有人报警，说你杀人未遂，另外，还牵扯到五年前的一件案子，需要带你回去协助调查。”
沈栀晴惊慌看向姜云霆，“是你报的警？”
而姜云霆丝毫不否认，出口的话像刀子般无情，“是我报的警，我会作为人证配合调查，另外，还有一些物证，也会交给警方。”
这些话，让沈栀晴连挣扎都变得无力，她喃喃着求他，“不要。”
姜云霆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这是你咎由自取！”
“姜云霆！”沈栀晴的呼吸急促难受，“我没有害死伯父伯母，也没有害死方晴，更没有要害里面那个女人！你要我说多少次？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
她越是否认，姜云霆越是怒不可遏，“证据会说话，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狡辩？”沈栀晴痴痴的接连冷笑，“姜云霆，我就问你一句话，这十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吗？
姜云霆的回答，彻底将她击垮，他说：“沈栀晴，你根本不配在我心里。”
沈栀晴仿佛身处冰天雪地，一颗心结了冰。
她不再挣扎，任由警务人员将她带走。
最后那一眼，姜云霆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