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五年，她无数次想回来，可她没勇气。
没勇气踏足这个满是伤痕的地方，也没勇气见孩子，没勇气让孩子知道，自己的妈妈抛弃了自己，自己的妈妈是个见不得光的杀人犯。
沈栀晴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一个玩偶，递到姜云霆眼前，恳求他：“我可以不见孩子，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生日礼物送给她？”
她打量着姜云霆的反应，再次解释：“我只是想送她生日礼物，就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行吗？”
姜云霆原本就酒精上头，如今，日思夜想了五年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用这样委屈柔弱的表情看着自己，姜云霆没有控制得住，俯身就吻住了她！
沈栀晴瞠目，足足怔了三秒，这才狠狠推开他！
一时，俩人都沉默了。
气氛有些尴尬。
沈栀晴用力擦拭着双唇，心里乱得很，而且也十分不满他这样的举动。
“我帮你给她。”姜云霆不知是不是为了打破这尴尬，夺过她手里的玩偶。
沈栀晴顿时就忘了前一秒的尴尬，眉开眼笑，“谢谢。”
“嗯。”
姜云霆嗓子眼溢出一个字，转身准备进去，沈栀晴在身后喊住他，“姜云霆，孩子……叫什么名字？”
姜云霆脚下一顿，微微侧身，余光落在她满是期待的脸上，他说：“姜莘。”
“哪个shen？”
“莘莘学子。”
姜云霆余光沉了沉，没有说，莘，同音沈。
而沈栀晴看着他走进大门的背影，心里满是欢喜，姜莘，真好，原来她的女儿叫姜莘。
嗯，只要女儿的一生是美好的，她就别无他求了。
……
房间里，姜莘已经睡着了，小小的人儿，睡梦中还皱着眉头。
姜云霆静悄悄的坐在床边，想替她抚平眉心的烦恼，小丫头长大了，以后她会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莘莘，你真的那么想要妈妈吗？”
不知是不是听到妈妈两个字，原本熟睡的小丫头，缓缓张开了眼睛，看到爸爸坐在床边，她扑过去，“爸爸！”
姜云霆摸着小丫头的后脑勺，温柔至极：“爸爸吵醒你了？”
姜莘摇头，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捏着鼻子嫌弃的退开，“爸爸，你又喝酒了？”
“嗯，喝了点。”
“才不是喝了点，肯定喝了很多。”
姜云霆禁不住笑出声，“好好好，爸爸以后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