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霆一怔。
温听商冷笑，抬眼，看见沈栀晴站在台阶上，她听见了？
温听商的笑渐渐落下。
沈栀晴全听见了，原来，姜云霆并没有打算放过夏子微。
心里，突然就舒服许多。
而姜云霆也被问住了，他眯紧了眸子看向沈栀晴，那就试试看。
……
开庭前，姜云霆跟沈栀晴商量，“这场官司一旦开始，就是对莘莘的伤害，她应该不想看到爸爸妈妈争夺她的抚养权，跟着爸爸，妈妈不高兴，跟着妈妈，爸爸不高兴，你让莘莘怎么办？慢慢她长大了，这种伤害会更深刻。”
沈栀晴拧着秀眉，“那你什么意思？”
姜云霆慢条斯理着说：“我可以答应，你随时可以见莘莘，也可以带莘莘回去住。我们可以一起抚养莘莘长大。”
这个条件很诱人。
沈栀晴犹豫了。
不，是心动了。
她点头，答应他的提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姜云霆像变了一个人。
会送沈栀晴上班，会时常出现在她公司楼下，会约她烛光晚餐，
当然，都是带着姜莘。
沈栀晴渐渐觉得不对劲。
“姜云霆，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终于没忍住问他，姜云霆对着姜莘使了眼色，姜莘甜滋滋的说：“妈妈，你看不出来爸爸在追你吗？”
沈栀晴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追她？
姜云霆不悦的蹙眉，她这是什么反应？
沈栀晴随便擦了嘴，起身准备离开了，“莘莘，今晚要不要跟妈妈回家住？”
姜莘摇头，撒娇道：“莘莘要爸爸妈妈一起回家。”
沈栀晴有些局促，只好快到逃。
到门口，姜云霆将她拽回来，力气过大，沈栀晴撞进他怀里。
“你……你干什么。”沈栀晴推开他，恼怒的皱着眉。
“栀晴。”
姜云霆低眸看着她，她明明脸红心慌了，难道还不承认，其实在她心里，从来就没忘记过他。
他钳住沈栀晴的双手，迫使她看向自己。
沈栀晴看到他眼睛里的深情，心跳加速。
“栀晴，我不想再兜兜转转了，你还喜欢我，对吗？”
那又怎样呢？
沈栀晴视线移开，“这五年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感情这种事，应该是互相的，少了另一方的回应，会走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