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珍珠此问,便是连虞念和陆臻也都忍不住望了过来。
这中与不中是一回事,这中了之后的名次,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便是陆臻考完试心有把握,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能拿下哪个名次。
“我……我只识得郎君的名字,我去了一瞧,便瞧见了。”
“郎君的名字在最上面,第一个。”小石头见三人望向自己,一时紧张,不由得有些磕磕绊绊。
“真的?”珍珠闻言不由惊喜。
看小石头直点头,珍珠不由转头冲虞念惊喜道:“姑娘,姑娘您听见小石头说的了吗?郎君的名字在最上面,第一个呢!”
“这是不是人家常说的那个案,案什么来着,我有点忘了。”珍珠敲了下自己脑袋,懊恼道。
“是案首。”虞念看珍珠和小石头模样,亦没忍住笑道。
“对,就是案首!”珍珠听见自家姑娘的话,也想了起来,乐呵呵笑着。
“走,我们也过去瞧瞧吧,这会儿人没刚刚那般多了。”虞念笑着看向陆臻道。
看成绩这种事儿,而且还是这般好的成绩,还是得自个儿亲眼看到,才有成就感嘛。
“好。”陆臻这会儿心里也有些激动。
他能料到自己成绩必然差不了,但案首这个,更多还是要看主考官的心意。
在卷面文章差不多的情况下,显然运气成分会更多些。
虞念和陆臻刚过去,便听那边众人在讨论这陆臻是何许人也?
如何就能不显山不露水的,拿下这院试案首了?
这时有一人忆起道,上次院试时,出了一桩案子。
竟有一学子倒霉催的,被同乡学子在船上妒忌给推进了水里,那名落水的学子好像就名陆臻,会不会就是这个陆臻?
这名学子这般一提,顿时勾起了众人回忆。
彼此对视一眼,想来应该如此。
实在是如那等因同乡学子学识比自己出众,就妒忌推人落水,要人性命之事,实在是太过罕见,也太过愚蠢,在上次院试前便引起了一番轰动。
都不待院试开考,知府大人一经查证属实,便将此事从重宣判了。
并且还在院试开考前,针对此事,发表了一番严厉讲话,警示众人。
便是现在想起,众人都心有余悸呢。
“我瞧着啊,这案首可能还真是那位,既如此,倒也怪不得其那位同乡学子会因其才华出众,便妒忌行那等蠢事了。”
“你这是何话?因他人才华出众,便行此等谋人害命之举,岂能有理?”一位学子听不过这话,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