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娇娇我啊,后天期中考试。
刺伤人的玫瑰才好看。
雨越下越大,雾气爬满整面窗户,绞得人呼吸困难。
程雾宜被压在墙上,用尽全部力气回吻景峥。
像是要在吻中确定她的心意,他几乎是连换气的时间都不给程雾宜。
程雾宜穿的睡裙,很好脱。意识有一些涣散,粉色长裙好像在被细细探究着。
程雾宜余光看见景峥右手腕的风筝在飞。
他不再强迫她,不再需要一只手固住她下巴要她接纳,于是两只手都能尽情发挥出来。
唇腔不自觉逸出一声引人遐想的轻叹,程雾宜羞得低头死死咬唇。
她偏过头去,景峥就吻她裸露出的那大片脖颈皮肤。
他们身上有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
却又好像,在交换彼此的味道。
景峥身上的热是不均衡的,程雾宜能很明显感受到。
她仿佛在靠近一块烙铁。
睡衣领子是松紧绳,仿佛就是要被拽的。
风吹在她身上更冷也更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峥终于放开她。
睡衣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偏始作俑者还偏着头,嘴角噙着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欣赏着自己用手铸就的画作。
程雾宜捂他的眼睛。
“我们阿雾害羞呢。”景峥笑,埋在她颈窝间懒懒地说。
“……”
又在较劲。
女孩于是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仿佛在反驳,证明她没有在害羞。
景峥有很久都没有动静。
“晚安。”程雾宜于是说,整理好跌落在肩上的袖子,主动蹭了蹭他的鼻尖。
男人很低很低地笑了声,恶作剧似的掐她的腰。
“程雾宜,我今晚可不打算跟你说晚安了。”
程雾宜没明白:“什么?”
景峥扯了扯嘴角,环顾了一下四周,盯了一眼客厅上的挂钟,突然有些烦躁地问:“上次你买烟的便利店,现在还开着么?”
程雾宜点了点头:“你要买烟吗?可是你不是不抽烟。”
景峥笑:“不是烟。”
“那你要买什么?说不定家里有。”
“没有……吧。”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于是景峥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告诉她只是次要的,他只想再想亲亲她耳朵。
看她躲闪的样子,他偏偏还无耻撇清道:“是你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