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了一下圣女的鼻息。
顿时，他的整个身体，都是僵硬了。
不知过了多久……
天宝温柔地把圣女放在床上，然后缓缓起身，背对众人。
虽然背对着众人，但是，三人都能感觉得到，天宝身上的那股杀气！
奶牛当即跑到李毅的面前，展开双臂，压低声音说道：“天宝你不要激动，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你也不希望圣女大人还像之前那样活下去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
大力弱弱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
奶牛朝着大力大吼一声！
而后，她又看向天宝，说道：“天宝，这样对于圣女而言，其实也算是一种解脱……”
然而，奶牛还没把话说完，天宝突然开口：“住口。”
他的声音无比嘶哑，仿佛是在哭泣！
奶牛眼尖的看到，天宝的双手，在这一刻都是握紧了起来！
“该死的！”
奶牛脸色无比沉重，她小声朝着李毅说道：“木叶村的小哥，等会我拦住天宝，你就趁乱赶紧逃跑，不要回头！”
她的声音无比严肃，仿佛是在说生死之事！
其实李毅也愣住了。
之前的时候，圣女虽然人不人鬼不鬼，但是至少还有呼吸。
可是现在，圣女竟然连呼吸都没了？
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九转还魂丹没有作用？
还是说没有对症下药？
可是，如果真如奶牛所说，圣女为了施展那道封印，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所以她的问题就是没有灵魂。
故而，只需要把她的灵魂带回来，那么，她就能恢复。
按道理说，九转还魂丹半分钟就能见效，也就是说圣女的灵魂，只需要半分钟就能归体。
可是现在，别说是半分钟，一分钟都过去了！
圣女不仅没醒，反而还死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毅当即眯起眼睛，心中问道：“系统，九转还魂丹对这个女人，没有作用？”
系统回答道：“回宿主，不知道。”
“不知道？”
李毅眼睛一瞪。
他本以为系统知天知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系统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