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枝一瞬从耳尖热到?脚后跟,她现在简直听不得“宝贝”这两个字。
“宝贝好棒。”
“宝贝怎么这么厉害。”
“宝贝放松,嗯,好乖。”
“……”
她仿佛又身?处那个有月的夜晚,好像变成溺水的人,而?奚澜誉的这些话,宛如浮木,透过?那重重水雾,再一次萦绕在她的耳边。
宁枝捂了捂耳朵,没敢看他,她正准备转身?下楼,腰突然一酸,她“嘶——”了声,转而?回头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
奚澜誉见状,没忍住,扶额笑了笑。
他鲜少有心情这样外露,掩饰不住愉悦的时刻。
宁枝脸白里透红,就跟昨晚,脑中?闪过?白光,中?场休息,大口大口呼吸时那般。
奚澜誉禁不住,三两步走过?去,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宁枝对他现在有点?ptsd,她用?力推开,往旁边退了一步,警惕道?,“你别碰我。”
奚澜誉哪里听她的,他长手一伸,揽在她肩上,微微用?力,将人重新按进自己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宁枝的发顶,低声诱哄,“好了,我帮你揉揉。”
他掌心力度合适,那温热又恰好透过?衣料传过?来。
宁枝感觉舒服了些,心里那股莫名?的气慢慢散下去,她小声抱怨,“都怪你。”
奚澜誉点?头认下,反正确实也是他惹的,他“嗯”了声,嗓音柔和,“都是我不好。”
“不过?,”奚澜誉碰碰她的脸,轻笑,“这回倒是有进步,没把自己关房里躲半天。”
一说到?这个,宁枝就有点?委屈,她开始复盘,“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我都说不要了,你还……”
这帽子扣得有点?大。
奚澜誉轻笑声,揽着她腰的那只手用?力,让她更近得靠近他。
他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嗓音低低沉沉,含混一点?藏不住的笑意,“这我可?不认。谁让我们?枝枝这么厉害……一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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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宁枝刚一迈入神经外科,纪斯何便?指了指她的桌子,示意她往那看。
宁枝疑惑眨眼,待她看过?去的那瞬间,她没忍住,弯唇笑了笑。
她今早出门时,奚澜誉一点?多?余的话都没讲,宁枝还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呢。
原来……
她抿下唇,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这个人,好像总是喜欢对她搞一些突然袭击。
宁枝抱着花,正准备找个瓶子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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