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岁你终于说话了。”
“我还以为你被肖问渠那厮给拖去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任务了。”
“你不知道传言肖问渠最喜欢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交易了,经常一带同伴去就是一个月。”
“我真的怕你一去不复返……”
岁看着上面的消息心里也微微有些触动,“谢谢沈爷关心,岁目前能应付的过来。”
没有把握的事情肖爷是不会做的,更不会带同伴去送死,这点岁还是知道的很清楚。
手指一滑上面的信息,岁大致看了看。
沈爷是因为书语岑辞职离开宋家的时候开始急躁的,之后便一直在发消息想办法想让书语岑成为侄子的家教老师。
可能这大概是当局者迷吧,岁觉得自己这个感情极淡的人都能从沈爷身上感受到他对书语岑的喜欢,但是他依旧死不承认。
“沈爷,既然您想让书小姐成为您侄子的家教,为何不直接说呢?”
这样想着,岁打字回复着。
沈淮引看着这一条就觉得岁实在是在直了,如果他真的直接跟书语岑这样说,估计会被她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别再来烦我了’等等警惕心理给压回去吗,到时候连这件事都不好提了。
说出来就会觉得他别有目的。
此时岁也犯难了,知明现在正忙着制药,白清知正在帮他做事他才能有这点空闲时间与沈淮引说说话,他根本没有时间去问知明遇到这种事情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如实说道,“沈爷,岁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淮引看着这条也泄气了。
连岁也不知道怎么办了,那还有谁有办法?去请教周围的那群五大三粗的保镖吗?呵,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私事儿到处乱宣扬。
好像自己也没有设么女性朋友,唯一与自己有关系的也就一个乔汀兰。
难不成去找乔汀兰问问?他怕是脑壳子有病欠揍,找未婚妻问别的女人的事情。
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后他也叹了口气,打字道,“岁,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会不会很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岁回到着,“沈爷,我在这边挺好的,每天过的很充实,目前没有危险。”
“目前没有危险?!”看到这句话沈淮引蹭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目前没有危险也就是不久之后就会有危险了是吗?!
难道说岁又要跟着肖问渠出去做事了?
“你又要和肖问渠出去任务了吗?”沈淮引问道。
岁如实回答,“是的,之前来了一位客人与肖爷做了交易,肖爷答应了,现在这几天正在等对方回复,如果交易成的话,我们就会出发了。我身为肖爷的保镖必须时时刻刻在他身边。”
原来岁真的要去处任务了……那他天天拿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去找他说话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除了岁,他也没有什么知心朋友了。
只有在岁的面前他才会放下自己总裁的高冷人设,成为一个会有各种问题的普通男子。
“岁,我这样经常找你,会不会打扰到你?”沈淮引不确定地问。
岁看了这局眼眸微微一挑,“沈爷,怎么会。几乎从小到大我都是陪伴在您身边的人,但也别忘了,您也是陪在我身边的知心朋友。”
“有时候能从您口中得到您各种各样的烦恼和情绪,也是一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