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花瓶就要往严政翔身上砸,但却很快被钳制住了。
“阮阮,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你就不怕把事情闹大?”
他自以为拿捏住了阮听夏的软肋,殊不知她脑子想的已经是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同归于尽。
“究竟是我害怕把事情闹大,还是你害怕把事情闹大,严政翔,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你不要想用什么威胁我。”
严政翔勾了勾嘴角,“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傍上了梁家那小子?”
阮听夏后退一步,“你调查我?”
严政翔摆摆手,“用不着调查,圈子里有什么动静,稍一打听就能知道。”
阮听夏并没有相信这种拙劣的说辞,先不说之前,她一直和梁且深刻意保持着关系,即便是现在,两人关系发生了变化,也只有身边几个至亲的人知道,怎么会随便能打听到。
但眼下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先是撇清了自己。
“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圈子一向流言四起,什么假话传着传着也就真了。”
严政翔面上没有丝毫波动,“是吗,可你们毕竟是旧识,我记得你之前还跟我说过你和他的事情,怎么一转眼成流言了。”
阮听夏不想把梁且深牵扯进来。
“随便你爱信不信,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她越是否认,严政翔就越有兴趣继续往下探究。
“好啊,那不妨就试一试,
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阮听夏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
严政翔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阮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你只身一个人过来,就应该做好不能轻易离开的准备。”
阮听夏绝望的闭上眼睛,“严政翔,你这是在破法律的界。”
严政翔丝毫不在乎,“别跟我说那些规则阮阮,在我这里,永远是艺术至上,利益至上。”
阮听夏笑了,“你所谓的艺术是什么,用那些肮脏的手段去接近每一个叫你一声老师的学生,还是言语和行为上的骚扰。”
说到这个,严政翔的表情微变,“阮阮,这话说的太难听了,我也是你的恩师,你这样我可是会心寒的,艺术上的交流而已,怎么会和骚扰这个词扯上关系呢?”
阮听夏冷哼一声,“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严政翔摇摇头,“你还是太叛逆了,再这样下去,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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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且深一个跨国会议开完,下意识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八点多了。
猛地想起上午的时候和阮听夏约了晚饭,转头就去拿手机。
果然,收到了来自她的一条未读短信,说是临时有事,不能一起吃晚饭了。
原本是担心她等自己,这下好了,原来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放了鸽子。
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将电话回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