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也配我动手？”姜棠疏冷的语气又带着些许的狂：“姜家如今恶果缠身，惨遭破产，怎么？你觉得你从姜家顺来的钱就可以避免了？”
张寿以为她只是略懂一些玄术，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懂这么多。
想起白日的事情，他起了一身冷汗。
她玄术真的这般强？
只一眼就可以推演整个小镇的因果？
张寿不敢相信，可眼前的事情却又容不得他不相信。
“你究竟是谁？师从何人？”他忍着全身的疼痛问道。
只是不同于刚刚的质问，此刻他问得极为小心翼翼。
和白日里相比，态度已一百八十度转弯。
“我？一个十八线而已。”姜棠自我调侃。
须臾，她的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话有些偏了，继续说刚刚的陈年旧事。”
“您……您想说什么……”
张寿不自觉的用上了尊称。
“说说你给姜承业带绿帽子的事情。”姜棠非常直接。
张寿眼神躲闪：“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场上所有人都没想到，姜棠开口竟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惊悚现场秒变吃瓜现场。
所有人都怔愣在原地。
谢巡惊呆的嘴巴，简直能吞下一个鸡蛋。
“你就算不承认也没关系，毕竟，你女儿会承袭你身上所有的恶果。”姜棠漫不经心的说。
张寿想也不想就道：“我承认你玄术师的能力比我强，但你有一点说错了，我根本没有女儿。”